吸渣体质的女孩都长什么样?

2024年03月22日 百事不愁 阅读(22291)

我妈乐此不疲地给她找男人,从不喊累。

我姐感动地说我妈对她真好。

但只有我知道,这哪是天生媚骨,分明是蛇性本淫。

1

我姐躺在床上,常年不着寸缕,任由不同的男人出入她的房间。

每次完事后,我妈都会给她端一碗乳白色的汤。

我姐喝完后,眯着眼睛一脸感动对我妈说:「妈,你对我真好。」

我妈摸摸她的头:「我是你妈,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!」

2

我曾经也以为我妈是真心对我姐好。

直到我听到她跟村长大伯的谈话。

「大丫养得怎么样了?」

「一天十几个男人来回滋润,那肤感、那肉质,绝对没的说。」

是我妈的声音。

我心下一惊。

我妈这话是什么意思?

我屏住呼吸从门缝里看到村长大伯满意地点了点头:「快到时间了。」

「被滋润了这么久,浑身上下都是宝,好日子要来喽。」

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
3

我给我姐送饭的时候,她正光着身子蜷缩在床上蠕动。

我姐脸颊发红地问我:「男人呢,今天的男人怎么还没来?」

我沉默了半晌,还是没忍住说:「姐,别要男人了,会死的。」

我姐一听当即就炸了,拿着床边的碗就往我头上砸。

「你个赔钱的玩意儿,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?」

「妈说得对,那时候真该把你溺死在马桶里。」

碗落到我头上被砸得粉碎。

我姐看到我鲜血淋漓的样子,拍手大笑着。

我一言不发地从地上捡起碎片。

临走时,我说:「我这就去让妈给你找男人去。」

4

我把我姐发脾气的事告诉了我妈。

我妈听说是因为男人,先是冷哼了一声,嘴里骂了一句「上不得台面的东西」。

随后又摸了摸我的伤口,温声细语地问我:「疼吗?」

我浑身一震,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妈。

印象里,她是第一次关心我,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。

我激动得猛摇头。

我妈叹了口气说:「以前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,妈不能亲近你。」

「不过马上就好了,以后咱们就能好好过日子了。」

马上就好了?

我垂下头勾起嘴角,马上是指姐姐死了以后吗?

那真希望那天快点来临。

5

傍晚,我割猪草的时候,一个人捂住我的嘴巴,猛地把我拉到一边。

我定睛一看,是三奶。

吸渣体质的女孩都长什么样?

三奶是这个村子里唯一对我好的一个人。

三奶惨白着脸问我:「娃子,你姐姐是不是快养成了?」

我震惊地看着三奶。

莫非……她也知道?

三奶叹着气:「你家那点事,懂点行道的都知道。」

「娃子,杀人扒皮本来就是天理沦丧的事。」

「更何况,」三奶左顾右盼地说,「更何况,你姐也不是人。」

「你听三奶一句,你家里人,送你姐上路的时候,你千万别搭手。」

「还有,你姐死之前,最后一眼你千万别让她看到你。」

我姐不是人?

这是什么意思?

我眯着眼睛想向三奶问清楚。

三奶却神色慌张地拍了拍我的手说:「别多问,想活命就听三奶的。」

「谁都不要相信。」

还不待我张嘴,三奶就匆匆忙忙地走了。

6

我到家的时候,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。

我看到一群男人在我家院子里排着队,交头接耳地说:「最后一晚上了,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婆娘!」

「谁说不是啊,自家娘们哪有这么水灵?!」

「没办法,舍不得也得送,咱们村来年的营生可都靠她了。」

我站在角落里,心下一阵阵发冷。

原来都知道,就连平时这些跟她唇齿交缠、耳鬓厮磨的男人也知道。

不过我不敢多事,叹着气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7

第二天,我是被屋外的尖叫声吵醒的。

我看到我姐赤身裸体地躺在木床上。

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摁着她的四肢。

我姐惊恐地看着我妈,向我妈求救。

但我妈只是走上前去,拍了拍她的脸蛋说:「好闺女,养兵千日,用在一时,妈好吃好喝地伺候了你这么久。」

「也算对得住你了,现在到了你报答妈的时候了。」

说着,我妈就想指挥人给我姐割喉放血。

我猛地想起三奶的话,急忙闪到一边,生怕我姐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会是我。

就在我屏住呼吸,看着刽子手手里的刀高高举起的时候,突然间天色巨变。

本来云卷云舒的天气,瞬间黑了下来。

一片尖锐的嘶鸣中,我听到三爷诧异的低吼:「天狗食日,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?」

8

天狗食日不过瞬间的事,等天亮后,我发现,我家院子里淅淅沥沥地爬满了蛇。

白的、黑的,一团一团的。

见此,大家都有些发怵了。

我妈抖着身子瑟缩到三爷身旁。

「三叔,这丫头,是不是杀不得啊?」

三爷阴沉着脸,指尖掐掐算算,过了好一会,才舒展开眉头说:「巧合罢了,巧合罢了,哪有那么邪乎?」

「这些蛇,浇点雄黄酒直接烧了就好。」

人群中,有人白了脸:「三叔,这么多蛇,都烧了吗?」

三爷咬着后槽牙说:「烧,必须烧,不然这些畜生在这里。」

「糟蹋了媚女的气味,到时候杀了不值钱。」

「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!」
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

众人听到这些蛇可能会影响他们挣钱,都不再犹豫了,争先恐后地跑去自家家里搬雄黄酒。

雄黄酒洒在蛇群身上,点之即燃。

一团一团的蛇在火光中不断翻滚嘶鸣着。

三爷趁着这个时间,手起刀落地割破了我姐的喉咙。

我家几乎成了人间炼狱。

我看得浑身冒冷汗,脑子一阵一阵发昏,再也控制不住地从家里跑了出去。

9

我刚出门,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三奶。

三奶只是顺着门缝往我家院子里瞥了一眼,脸色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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